什么东子,什么钟衡,什么方卓的未婚妻,一切都远离我的生活。
身体空空洞洞的,心里空空洞洞的。
小爹地没有告诉老爸我失去自己孩子的事情,因为,老爸脑溢血后遗症,留下了手抖的毛病。
精细的腕表再也修不了了,这对他来说是个极大的打击。
正在恢复期,不想再给他心里添堵。
小爹地让他从拆闹钟开始,慢慢锻炼。
也因为这样,钟家不能没有继承人,老爸给沈秘书说,要送我去欧洲学习钟表制造和珠宝设计,商业管理。
“晏如在我身边太依赖我了,什么时候能长大?
钟家的继承人要有钟家的气度,像个小孩似得,下面的人也难服他。
趁着现在年纪小,学东西快,早出去,早成才,我还能在国内多干几年。
真到我老了,他还没接过我这一套,那时候着急也晚了。”
正好,我也不想在这个地方呆了,每天不是想起东子,就是想起钟衡。
到处都是回忆,到处都是疼痛。
难怪有人说,地狱的十九层是爱与被爱。
伤口撒盐怎么能比喻那种千疮百孔没有一个好地方的疼痛?
那苦又只能独吞。
爱就是地狱,就是绝境。
沈冰的效率那是不言而喻的,执行力高,很快就给我安排了意大利米兰设计学院的课程。
他担心我自己在外面住,就是请个保姆,也不是能给你说话的伴儿。
于是就找了一个当地家庭,房东家一日管两餐,接待过十几位国外留学生了,很有经验。
而且家里也有三个孩子,这样我也比较容易能融入当地的生活。
在这个春天,小爹地给我煲了一锅木棉花汤,赵小龙陪着我飞往米兰。
时间会改变一切,等我回来的时候,也许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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