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我一眼,扭头在我额头上,飞快的印下一吻。
一条小街上的一个两间门市的小诊所,野大夫?我可信不着。
他说:“放心,他家从清朝就开始行医了,专治各种皮肤病。一绝。”
犹豫着进了诊所,拉拉萧瑀,小声说:“我可不能让他看我。。。。”
萧瑀拍拍我紧抓着他胳膊的手;“我知道。”
萧瑀和大夫进了后面的诊疗室,两个人窃窃私语,萧瑀给他看了我四处的照片。
大夫问了萧瑀几个问题,两个人认真的沟通。
萧瑀挥手,叫我进去。不是检查吧?我那身体,别人能看吗?
大夫问:你以前用过安全帽吗?
摇头。
大夫问:你在家带过橡胶手套吗?
摇头。
大夫递过一个玻璃杯,一根棉签棒,采集病患处病菌。
大夫出去。
把萧瑀也弄出去,自己采集好了,拿出去,小护士端着玻璃杯上楼去了。
大夫说:“等一会儿,就知道病菌是什么了。”
果然很快,不像大医院一等就是半天。
小护士拿着图片回来,大夫看了又看
又看看我和萧瑀。
“很干净,没有任何性病的病毒病菌。所以,你这个小红包是,橡胶制品过敏。”
啊?
听到这个诊断,我和萧瑀对望一眼,透着劫后余生的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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