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昨晚某人要担心死了。
要不停的弄醒你,还是我,说让你借着麻药睡个好觉。”
东子跟在后面,“感觉怎么样?我知道你怕疼,不知道现在长大了还那么怕疼吗?”
摇头:“早就不怕了。”
从没了那个宝宝,那种撕裂身体的如刀绞的痛,把人活活剌死的痛,以后都没有那么痛过,所以,早就不怕了。
“你不是还有个什么开机仪式吗?”
“老板特许,过来探望。”
白光拉着彧儿把百合插在床头的水杯里。
初夏早晨的阳光照耀进病房,充满阳光,朋友,笑声,真是个好日子。
脖子上包着纱布,和彧儿一起逛文化市场,路过卖小鱼的摊位。
彧儿隔着玻璃看那些色彩缤纷,在碧绿的水草间游来游去的小鱼。
“我也要,我也要。”
“家里已经有小白和小黄了。”
“可是,小鱼好可爱。”他仰头看着我,大大的眼睛,黑色的眼珠,童真稚气的神情,萌哭。
我额了一下。“可爱的小动物好多,最可爱就是我眼前这个扎小辫子的小动物。
小爹地养这一只就非常满足和幸福了。”
“哪里?”他扭头到处找。
我拎他的小辫子:“就是这只啊。”
彧儿知道我说的是他,笑了,我蹲下,和他一起看小鱼,他搂着我的脖子:“小爹地,你看这只鱼嘴上长了痔疮。”
“□□上,长疮,才叫痔疮。嘴上长疮,叫口疮。”
“哦,怎么给他治?”
“嗯,给他上点肛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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