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他坐在我旁边。
沈冰一边招呼大家吃饭喝酒,一边透露了公司已经决定不再聘用他了意思。
虽然没坐实商业间谍的嫌疑,但是,有了这个事情,大家都不舒服,有了龃龉,还是另谋出路吧。
他是明白人老油条,“我要是坐在总裁位置上,也会这样做的,理解。”
敬酒,算是给公司赔罪,“给公司惹了这么摊子事,不好意思啊。”
几杯酒下肚,“可是,话说,我是真喜欢,对他的感情是真的,可是他这样对我。我真很伤心。”
恶心。
沈冰说:“可是你们的感情是不被世俗理解和接受的,你还是好好回归家庭,好好过日子。”
说了几句应酬的话,不过半个小时,光喝酒了,菜摆了一桌子,几乎没动。
我实在忍耐不下去了,手在口袋里拿出来,手指间已经多了一个细如发丝,肉眼几乎看不到的物件。
起身,拍在张伯伦的脊椎和颈椎链接的神经大穴上,没入不见。
“这三个月公司照样给你开工资。祝你好运。”
手指轻抬,离开,扫一眼,皮肤未见任何异常,连一个红点都没有。
果然,小爹地的多年的供货商,给我的特号针,名不虚传,几乎无感。
张伯伦起身“谢谢公司。我准备自己开个工作室。”
“也好。那样自由。”
随即告辞:“我还有点事情,你们继续。”
我和萧瑀赵小龙离开,留下沈冰继续和张伯伦鸿门宴。
坐在车上,我不说话,沉默的看着车外霓虹灯闪过,街边,行人熙熙攘攘。
心里不紧张,不害怕是假的,毕竟第一次,第一次用祖国的医学去害人。
虽然那个人罪有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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