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烂了,整天肿着,看着小小的彧儿,心脏生生的被撕扯着。
命运怎么可以这样折磨人?
萧朗在学校几天没看到钟衍,问他的主课教授,说请假去医院了。
萧朗立即想到,钟彧又住院了。
在欧美这边,从孩子出生开始,所有的就诊都有完整详细的记录,就算打过感冒吃过什么药,打过什么针,很小的细节都被完整记录。
彧儿还小,每次住院都是去同一家医院,找同一个医生,医生对这个病患的病情比较了解和熟悉,避免一些麻烦。
萧朗知道钟彧住在哪里,马上赶到医院,看到钟衍站在医院楼下的花园里。
春天的树,满树繁花招展,我就要开花,谁也拦不住,这是我的季节,我要怒放。
人间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与我何干?任性着,放纵着,恣意怒放着。
钟衍手里夹着一只烟,纤细的手指,只剩下一层皮,像竹节一节一节的。
一口接一口的猛吸,很快就吸完一只,随即又点上一支,这只吸的慢了,慢慢的进入恍惚的境界。
阳光下,看着烟雾上升散去,仿佛灵魂也跟着走了。
萧朗又一次看到第一次见到钟衍时的表情,那种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孤独,绝望,苍凉,还有无法掩饰的妩媚,妖娆,致命的吸引力。
这才是他的真实面目,无力伪装的真实面目。
萧朗站在他面前,钟衍自顾自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没有看到他。
萧朗的心完完全全,彻彻底底沦陷,因为他深深苛刻的体会到什么叫心疼的无法自拔。
萧朗看他在点第三只烟,开口叫:“钟衍。”
钟衍抬眼看声音的来源,看到他,没反应过来,他是谁,眼神完全出卖了他,过了一会儿,
才真正感觉到他在面前;“萧朗。”
萧朗伸手抱住他:“钟衍,让我做你男朋友吧,我要照顾你。
我没有办法看着你自己这样抗下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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