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洋“哦”了一声，心里偷着乐，心想，要不是小哥去问祝哥，祝哥哪里会主动说。
“你听到我唱歌了吗？”杨洋坐在后头又问道。
“嗯，听了。”张起灵说道，“我录好了，回家一起看。”
“好~”
张起灵从后视镜里看小孩还一脸兴奋想问东问西，心里无奈，一天来回坐飞机不累？
“休息会儿。”张起灵说道。
“我睡了你不无聊啊？”杨洋往前凑凑，看着小哥的侧脸，一脸认真。
“不无聊。”正好等红灯了，张起灵转头看着杨洋，一只手按住小孩的额头往后轻轻一推，“睡觉。”
杨洋红着脸顺势往后倒，“好嘛好嘛，睡觉就睡觉，上什么手嘛……”后一句他说得极轻，一颗少男心砰砰直跳。
杨洋也是真累了，被车子颠着颠着真睡着了，小声打着酣，等回到家了都没醒过来，被张起灵裹了件大衣抱起来上了楼。
被放上床的时候杨洋醒了，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我们到家了？”
“嗯。”
“不看录像了？”杨洋半闭着眼睛坐起来，问道。
“明天再看。”
“哦。”杨洋木讷地应了声，被小哥轻轻一推，又倒回床上。“还没洗脸呢。”杨洋嘟囔着抱怨。
这个抱怨不甚真心，杨洋说着，便把头埋进了小哥那侧的枕头里，身体半斜过来，占据了整张床。
张起灵失笑地把小孩摆正了，弄了块热毛巾，把小孩的脸细致地擦了一遍，看着杨洋被自己擦红的皮肤，心里升起小小的罪恶感。
“晚安。”张起灵轻声道。
第二天醒来，杨洋洗了个澡，看看距离去剧组的时间还早，就拉着小哥，要小哥放昨天录好的视频。
“……
你是世间唯一的男人，
让我牵肠挂肚。
……”
“其实我唱这句的时候想着你呢嘿嘿。”杨洋凑近小哥亲了一口，笑嘻嘻地卖乖。
张起灵看了杨洋一眼，别以为他不知道这小破孩睡觉流口水流到他枕头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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