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收拾了行李,办好了手续,买好了车票,一切,都该往好的方向发展。
一切……
当天晚上,柳宣再一次做了恶梦。
不是恶梦,是真真实实经历过的一切。
猥琐、放荡的笑,无数的拳脚殴打,漆黑的世界里,有人抓着她的头发,笑着问她,喜不喜欢这样的生活,从今以后,要让她,永远生活在地狱里。
这一次,她平静地醒来,没有尖叫,没有恐惧,泪水浸湿了枕头,她光着脚下地,站在镜子前。
镜子里映着一个苍白、凄惨的柳宣,一个,永远走不出来的柳宣。
她打开门,放轻脚步来到隔壁,敞开的房门里,沈煦睡得很不踏实。
她跪在他面前,一点点、仔仔细细地记住眼前的人。
她爱过他,在很长的时间里,她一直爱着这个人。
在生命的最后里,陪伴着她的人,还是他。
泪水涌出眼眶,柳宣低下头,双手盖住脸,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对不起,沈煦,真的对不起,我不能陪你到那个美丽的城市了,不能像你一样重新站起来,对不起……
再见了,我的朋友。
再见。
一月七号凌晨一点
俱乐部对面的巷子里,昏暗的灯光,一个戴着帽子、墨镜穿着黑衣的人藏在不易察觉的角落。
一点十五分
富全醉醺醺地被人从俱乐部扶出来,上了车。
一点四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