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我最喜欢师父了。”
方川那拿着毛巾的手抖了一下。她在停顿了片刻后,果断地把毛巾捞出来,拧干,准备把它糊到贺行的脸上。
这孩子一定是发烧了,在说胡话,必须得降温退烧。
然而醉酒后的贺行身手却变得敏捷,不但躲过了方川,还反倒抢过了那条毛巾。她把毛巾盖在方川的脸上,挪开,然后又盖上,周而复始......
“看得见......嘿嘿,又看不见了......”
像是在逗一个婴儿。
方川恼火之下上手去拿毛巾。毛巾是拿开了,可是这一次,贺行的脸直接贴了上来。
外面的风压弯了树枝,惊起一树鸟雀。
方川发现她的嘴唇在发抖。不,不止是嘴唇,她整个人都在发抖。
那人似乎也在抖,而且为了站稳,她干脆揽住方川的腰,并且吻得更加用力起来。
贺行的嘴唇上还带着甜酒的香气。
方川忽然明白贺行为什么那么喜欢喝甜酒了,甜酒,真的很好喝.......
第二天,贺行发现师父是黑着脸的。
多年以后,在深宫里,贺行很少喝到酒。有次过年的时候,上面赏赐下来一壶甜酒,她与夏溪分着喝了。
也许是因为太累,喝完酒后贺行反倒睡着了。她做了一个梦,梦里看见方川惊异的神色和微张的嘴唇。
在梦里,她的嘴唇碰到了一样很温暖又很炙热的东西。
半夜,贺行从梦中惊醒,不敢相信地捂着自己的胸口。
原来很久以前她对师父做过这样的事?贺行想着想着,忽然鼻子一酸,要掉下眼泪来。
她喜欢这个人,喜欢师父,是吗?
那个明艳无比的女子,原来已经在她的心上留下如此深的烙印。
贺行咬着手背,开始压抑地哭泣。
尽管如此,这动静还是惊醒了夏溪。夏溪起身,迷迷糊糊地揉了下眼睛后赶忙问她:“大过年的,哭什么?”
提起过年这个词,夏溪想起了以前的事。
她是在过年时碰到贺行的。那时家里被要求送两个女孩子到宫里去。夏溪是无所谓的,可是她的妹妹体弱多病,要是送到那种地方,不出一年就得死掉。
这时贺行正好路过他们家,要一杯水喝。听了他们的情况后,贺行说:“不如我替她去吧。他们说表妹之类的也可以的,是吧?”
夏溪没见过上赶着进宫的。她以为这人是想做妃子,也就没有多问。可是进宫以后,这人对此似乎并不上心。有时上面会赏赐一些饰品,她看都不看地把东西丢进匣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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