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末与齐思分别没有流露出过多的伤感,他饱尝了太多林萧的剥夺,习惯了失去重要的东西,养成了没心没肺。
对他而言,再度舍弃不过是习以为常的行为。
这种程度不足以痛苦两三天,可能只有一两个小时。
林萧在机场等候季末回来,直到那人一扫脸上的难过扑到他身上寻求栖息。
这种感觉很奇怪,季末葬送了一生在他手里,仿佛是一个人不断往一个无底洞丢东西,圆满了另一个人。
独占欲咬住血管,霸道宣示照片上那个看似柔弱的人据为己有。
摆放在书桌上还有一叠照片,旁边放了一支纯黑金夹钢笔,没有刻字。
林萧之前在某个圣诞节把它遗弃在垃圾桶里,季末偷偷捡了回去,接着带到这里。然而他有天在收拾家里时,在季末的抽屉里看到了不起眼的它。
那个人一定很难过吧。
满怀欣喜的等待他拆开礼物,那只小兔子当时的表情一定让人很有食欲。
电话铃声响起,林萧反应慢了半拍才接通,因为自从离开秦氏后,一直很少电话打进来。
依然慵懒低沉的男音“喂”了一声。
“你准备玩哪出?”电话另一个人不再强压怒意,直接对着他大吼。
“原来是许先生啊,好久不见呀。”
“要怎么才能放过季末?”
“小末没和你说清楚吗?我与他,何谓是两情相悦,哪来放过这一说?”
“林萧你个混账!”
许北骂骂咧咧,能想到的都骂出来。
林萧不以为然的挂掉电话,他不打算告诉季末许北要和他抢人。
小算盘打得噼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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