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绷紧的神经,终是可以松了。
“恭喜郡主了!”
“恭喜郡主!”
一声高过一声的敬酒让月赋雨迷醉在这个陌生的国度,陌生到她睁眼就看到了一个不可能看到的人。
云归?
云归似乎正在一庭院内守着一个婢子?月赋雨不想管什么婢子,她只想把那跪在地上的女子拉起身。
下雨了,地是湿的,跪着会着凉……
可月赋雨一伸手,便发觉自己拉空了?是云归是虚的,还是自己的是虚的?
月赋雨想不明白。
她的脑子已经快成一团浆糊了。
“赋雨妹妹……赋雨……月赋雨……”
伴着雨声越来越凄婉的呼喊声逼得月赋雨看清了躺在地上的人。
躺在地上的人似乎是自己啊?
用视线描摹着倒在血泊中的人的五官,月赋雨忽然对赵云归的苦痛感同身受。
虽然她似乎不是那个牵动赵云归心绪的人,她却无比向往着,那个人就是她……
不……不。那个人怎么会是她呢?
她作为一个洞察了全书的人,怎么会舍得丢下赵云归一个人,让她难过?
月赋雨泪眼婆娑地放任着视线从赵云归头上的玉簪流到她铺陈在地上裙摆。
她能确信她在梦中了。
这必然是她脑中对神作一个经典场面的还原。
“云归——”
月赋雨喃喃着赵云归的名字,想踏步到赵云归身边,却看到一道白光,守夜嬷嬷守在她眼前。
“郡主可是又做梦了?”守夜嬷嬷脸上的褶子挤在一起,留个了月赋雨一个笑脸,“国主派人来信儿,说郡主昨日辛苦了,可得好好养几天……国主还特许郡主过几日再去彦园……”
“去彦园做什么?”月赋雨揉揉眉心,刚想问桃叶怎么不在自己的身侧,却突然想起那弑国将军和她说的,桃叶不过是个代号。
“嬷嬷可是为赋雨备下了新桃叶?”月赋雨转言。
“郡主又说傻话。桃叶哪里有新旧呢?”守夜嬷嬷疼惜地摸了摸月赋雨垂在身前的青丝,“桃叶一直在门外候着呢,没有郡主发话,她那妮子可是万万不敢踏入这竹舍的……”
“那便让她进来吧……”月赋雨抬目看着金丝勾勒的床帘,不敢转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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