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雪松还在从专业的角度观察:“你包*皮够松啊,镶这么多!不嫌咯的慌!”
夏春雷笑:“呵呵,这些都是我的勋章,每进去一次,活着出来,我就找入珠师傅,镶一颗。
就像珍珠一样,忍耐着心头的伤,一层一层的沉淀成美丽的珍珠。”
尚雪松第一次听这个黑色会老大说这么文艺的话,抬头看他。
第一次觉得这个人活到现在,真的不容易。
夏春雷正低头看他,两人目光一对,都从对方眼里读出了内心的心意。
尚雪松认真的说;“雷哥,我们的事,真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么?”
夏春雷也坐下,热水环绕着二人,平视着他,“松,我对你是一见钟情,又忍着追求了你两年,又忍着思念了两年,我对一个人从没有用过真么多心,这么忍着过。
你也看到了,我年轻的时候进出局子多次,每次后面都是刀光剑影,鲜血淋漓。
能活着,遇见你,就是老天对我的奖赏了。
我想要你,从没有一个人像你一样,让我有这么强烈的欲*望,想和你在一起。”
尚雪松被热水泡着,感觉处开始有麻阳的一丝一丝的渗透出来的快要抑不住的玉望。
还对着面前这么一个雄荷尔蒙飙升的大家伙,要是个小兽受,早就忍耐不住,扑过去了。
“你爱我吗?”
“爱,当然爱,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就想干*你。”
尚雪松的脸腾的就红了,真是自取其辱的问题啊。
本来还想说,如果你爱我,就请尊重我,让我选择。结果人家直接就说了,就是干*你。
这还怎么聊?自己的水萝卜已经被热水和药物两重作用下,z胀不看了。
尤其是后面的小痒的更厉害。
尚雪松开始用意志力压迫自己的感觉,控制开始飘忽的语调:“雷哥,爱有很多种啊,得到是一种爱,成全也是爱的一种啊。”
夏春雷的手在水下着他的要,尚雪松被他一p,几乎是起了一层米粒,强忍着到嘴边的呻*吟,耳边传来他的声音:
“是,每个人脾气不同,爱也不同,但是你说的那种爱,不适合我。
我的爱就是简单的,在一起,睡觉,吃饭,每天能看见你。
有空还能和孩子一起出去玩,就这么平常的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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