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奇都在这一刻感到无比平静,仿佛嘶吼的野兽也沉默了,安宁的趴伏在地面上,头靠着吉尔伽美什。
他心中有只野兽。
血腥的咆哮的,在森林草地中无拘无束奔跑撕咬的野兽。
可是这只野兽现在被困在王宫里,如同家畜一般被饲养。
野兽一直在低低沉吟,鲜血从它嘴里溢出,像灼烧般滚烫。
想要血液,想要力量,想要厮杀。
它躲在阴影里。
恩奇都躺在阳光下,无论他吃饭睡觉,在打着瞌睡。
那个声音都在告诉他。
把能见到的所有人的喉咙咬断,让鲜血弥漫整个口腔,满足喟叹的咽下
冲出这个囚笼,回到无拘无束的草原,得到自由。
可是那只野兽,在看见吉尔伽美什的一瞬间便安静了。
恩奇都笑了起来,混合着野兽的狂躁和人类的静谧,纤长的指尖轻轻放在吉尔伽美什的头顶,为他整理金色的额发。
泥人一边爬梳过他的头发,一边断断续续的用并不流畅的语言对他叙述一天。
嗯今天早上到处走的时候,砰、碰到了以前遇见的女人,好像是王宫的侍女,她说卡西叫她
叫她卡西,吉尔伽美什头也不抬的纠正他的语法错误,这是第几次了?
恩奇都眨眨眼,试图以卖萌把这件事揭过,吉尔伽美什眼睛也没睁,白嫩软胖的手握成拳头,以与外表完全不符的巨力正确无误的一拳砸在恩奇都脑袋上。
恩奇都咚一声歪倒下去。
继续。
泥人摸摸头坐直,暗自腹诽下次一定要掌握好角度和力度,直接倒下去就不起来了,不然又要继续学习语言。
然后路上去看,萨、沙姆特嗯,就到这里了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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