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业在一边听殷扬的解释轻笑，口硬心软这一点，他的长生从来没有变过。
“什么课外补习？”唐芸洗完了碗出来，听到殷扬说的半句话好奇问道，“老师，你要给小学弟开小灶？！”
“嗯。”殷扬点头，“我看你这个学弟不是块朽木，开点小灶应该不至于浪费我的时间。”
唐芸一噎，老师这个意思，是说他从不给自己开小灶，原因在于自己本质上就是块朽木吗？她撇撇嘴，“我也要去。”
高景看向殷扬，这一回他的师姐都折在那儿了，危险程度可见一斑，绝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唐芸若是去了……不是他小瞧女生，只是除了唐芸空有蛮力以外，他还没见过对方有什么本事。
“这次太危险了吧……”高景见殷扬没有反应，只好自己硬着头皮说道。
唐芸白了小学弟一眼，“再危险，能危险得过遇到龙大爷那次？”
“……”这还真没有。
“一起去吧。”肖业出声说道，“就算真的应付不过来，还有我们在。”他没说‘（你）应付不过来’就是怕高景那小孩听了会炸，毕竟年轻气盛什么的，不过显然他这句话潜台词明显得很，高景瞪圆了眼睛，“屁！小爷我会应付不过来？！学姐你想跟着去就去，我罩着你！”
唐芸拍了拍高景的肩膀，龇着一口小白牙，“那先谢谢你啊。”
高景吸了口气，这力道一点都没省啊，疼死了。
“不过既然要去大学调查，我还要准备些东西，等一天。”殷扬说道，看到高景有些不明所以的表情，淡淡解释道，“深入其中，才能得到最真实的信息。”
高景了然，这是要去打入内部，当克格勃、卧底啊。
高景回到自己的公寓，龙大爷在他新买的沙坑里打滚打得欢快，都没听到他进门。高景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把目光移向别处，龙大爷僵硬地停了下来，有些恼羞成怒地翻过身，“你怎么回来不敲门！”
“我有钥匙敲什么门？”高景莫名其妙，龙大爷这什么逻辑？
“下回我给你裁个小窗帘挂在外面。”高景转转眼睛，心道龙大爷不就是不好意思嘛，他给挂一个遮光帘，那龙大爷随便干什么他都看不见，龙大爷不就不用不好意思了？
苏泷轻哼了一声，“不必。”挂了窗帘，那他岂不是也看不到这个人类在干什么了？万一对方背着他偷吃什么好东西，哼哼，他才没那么傻呢。
“诶为什么？”高景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很好啊，想不通为什么龙大爷要拒绝。
“……我需要吸收日月精华来恢复伤势，挂了窗帘就晒不到了。”苏泷顿了顿，随便找了个理由来搪塞。
“哦。”高景点点头，这说得有点道理，是他考虑不周了。
他把后天要去跟一件新案子的事情和龙大爷报备了一声，他去大学本来就是混进去的，总不能带上龙大爷那么嚣张。
“口粮我都给你备好了三天的分量放在外头，吃光了就没有了。”高景说道，龙大爷偶尔会暴饮暴食，所以他得提醒一下。
苏泷轻嗤了一声，不耐烦地抬抬爪子，“知道了。”
没东西吃，他难道不会自己去找？
隔了一天，高景和唐芸在殷扬的小别墅里集合，两人领到大的学生证时，朝殷扬投去了一个佩服的眼神。这做假证做得也太遛了，跟真的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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