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的是妈妈,接通。
我有事不能去接机了。
没事啊,啊哈哈哈,我和你爹地到机场才发现买的b市的票,所以决定去b市玩几天,我们回来你就不用去接机了。
终荀偏着头看着手术室还亮着灯,没有去接机就不会出这麽大的事,偏偏是自己的母亲有火也不能发。
电话挂断后,手机又响了起来,是助理打来的。
总裁,你现在在哪?
我在外面,出了点事,会议的客人来了吗?
还没有,听说飞机晚点,要四点才来。
好,我解决完这边就赶回来。
终荀颓废的靠在椅子的后背上,头抵着冰凉的墙壁看着手术室的方向,直到眼睛酸涩手术室的房门被打开,他站起身来。
医生同他走来病人没有多大问题只是撞着的是脑袋,出血严重,需要留院观察,万一有什麽失忆症或者车祸后遗症。
终荀悬起的心落了下来,他谢着医生。
请问你是终荀先生吗?
终荀看着面前穿警服的男人你是?
我是警察,有人报案说你开车撞了人,所以来查询此事。我们调了监控录像发现是那位先生闯红灯,这事我们也不好追究。你的车子已经开到医院停车场了,那位医生的行李在你后备箱。他说话将车钥匙还给终荀。
谢谢。
为人民服务是我们的职责。
送走警察后,终荀去了被他撞到的人所在的病房,那个男人还睡着,可能是麻药的药效还没有过。
男人脸上的血已经被擦干了,额头上绑着厚厚的纱带,将整个头都包裹住。
终荀瞧着他的模样,左眼眼尾有颗泪痣,他是不懂痣长在哪有什麽寓意,只是他那不靠谱的母亲说过,长泪痣的人命运多舛孤星入世。
他几乎想看见男人睁眼,想看那双眼睛,泪痣肯定会将眼睛衬得灵动,那张脸身为男生过分的好看。
他脑海里有种荒唐的想法,他见过这个男人,似曾相识的感觉,却捉不住脑海里的记忆,记忆里没有半点与这个男人见过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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