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在旁边说招牌是海鲜粥。
“那就……”
“海鲜也不能吃，要两份瘦肉粥，一份小菜……”
何灝心里想原来他还挺细心。
服务员下了单走开，顾先安给何灝倒了一杯水，说：“别人过完年胖三斤，你怎么病成这个样子。”
何灝正喝水，听到这句把自己给呛着了。
“咳咳咳……”
顾先安哭笑不得“你慢点。”
何灝也觉得很丢人，又不知道怎么回答，职能呵呵呵的讪笑。
“家是哪里的，南方人？”
“额对，不过我很久不回家了”
顾先安觉得自己可能问了不太好的问题，转开话题说“工作还好吗？”
“那个你今天评估的时候问过我这个问题了。”
“那个？你不知道我名字？”
“……顾先生”
“叫我名字就好。那时候是工作，现在私人问你，工作怎么样？”
何灝心里说你比我大那么多我怎么叫你名字“还好，挺有意思的。”
“有意思？”
何灝再一次讪笑“被你发现了，重工业国企嘛，好像都差不多，挺无聊的。”
“企业有内聘的，你可以考虑换一换工作。”
“哪有那么简单啊，我专业是这个啊，其他我也不太了解，怎么换。”
顾先安手指敲了敲桌子，说“其实我觉得你挺适合人力资源的，可以私下学习，车企也很希望有一个懂专业知识的人力资源人才，毕竟什么都不懂怎么知道什么样的人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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