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席中议论纷纷。
唐心站在台上惊慌莫测。
孤心小声伏在她耳边说,“跟我来。”
唐心忐忑地跟着孤心,到了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把她带进去,孤心便退了出来。
“想清楚了吗?”他背着对她,看着眼前偌大的落地窗,欣赏着窗外胜景。
这一晚,她什么也没有想,只是刚才,她知道她必须要做决定了。
女人嘛!
有价值千金之躯又何须碰得头破血流。
她要紧牙,孤掷一注。
“想好了。”
他回过头来,看着她,微微勾起嘴角,轻笑。
她说:“拉上窗帘,太亮了刺眼。”
他拉上窗帘。
她沉默不语,开始褪去身上的衣服,麻木地,一件一件剥落,直至赤条条地站在他面前。
见他不动。
她走过去,如英勇就义的战士,伸开冰凉的双臂环着他的腰。
这一刻,他被这双臂弯所触动的情绪瞬间点燃,横腰抱起她,走向了套房卧室。
尽管拉着厚重的遮光窗帘,白昼的烈日还是刺穿了窗帘从缝隙间露出斑斑驳驳的光,似乎是黑暗中唯一的希望。即使黑暗包围了全部,也还有一点星星亮亮的光刺穿了黑暗。
她忍受了疼痛,在黑暗中流下了眼泪,任由他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闯,肆意攻伐。
他汗流直下,她未呻吟丝毫,他发泄着**和怒气,她承受着撕裂和屈辱。如果,这就是代价,她唯有忍耐。
她闭上了眼,把脑海中那个男人最后的影子屏蔽,默默地诉说着“子谦,再见!”
她以为从前她爱的人也只有莫子谦,是季言希横刀夺爱,现在不甘,不但要惩罚自己也要对付莫子谦。这样的男人,她永远也不会去爱。
这一刻,她很想知道丢失的记忆都是什么?
什么样的仇恨能让他记恨自己如此的深,什么样的过往会让自己沦落为明码标价的无耻女人?
毕竟,忘记是为了窗明几净的幸福而不是,为了斑驳肮脏的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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