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心和周美玲都循着声音看去,来人正是季言希。
只见季言希款款走来,昨日总统套房的禽兽气息消失殆尽,像个风度翩翩的佳公子信步走来,停在周美玲跟前,成竹在胸地问:“周女士,你名下的房子想卖是不是要经过我同意。”
“你答应过我用唐心爸妈的房子折算,我已经做到了,季总怎么能够反悔。”周美玲气急败坏恼羞成怒。
什么?原来并非婶婶输了房契,而是季言希要求婶婶将父母的遗产和婶婶抵押的房子进行了调换。季言希,他究竟要干什么?!唐心抬眼看着俊朗的季言希,很想在他这张无辜的不谙世事的脸上寻找到罪恶的证据,但他隐藏极深,她未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一个人能那么轻而易举隐藏了自己所有罪恶。
季言希说:“我只说过折算,又没有说完全抵消,如果你还想保住房子,就赶快滚,以后也别让我看到你再踏进这个地方。”
周美玲不服气,却也无可奈可,被唐德拉着不甘心地离开了这里。
唐心不领情,“你想干什么?我能给你的已经全部给你了,你还要来侮辱我吗?”
“我是救你,你难道想被那个女人讹诈一辈子。”
每次看她无辜的脸,他就忍不住恨铁不成钢的冲动。
“我不用你管。”
“你都是我的人了,我不能不管。”季言希厚着脸皮调戏她,一手托起她的下巴,仔细瞧着这张清纯的脸。
“无耻!”
“你叔叔没有得病,他们是骗你的!”
“你怎么知道?”她半信半疑。
“当初他们拿这个也糊弄过我,我找人调查过了。是不是得谢谢我来得及时。”
“呸,你故意夺走了我父母的遗产,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
“如果不是我夺走了,你现在又怎么能拿回那栋房子的房契。”
季言希说的是,如果不是这场乌龙赌博,她至今还夺不回房产。婶婶的脾气她知道,就算是法院强制执行了,她也会赖着不走。
她拿那个刁妇没有任何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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