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受伤呢?说好的禁欲呢?
难道是憋太久了的恶果?
想到昨日被纠缠折腾到半夜,到现在腰腿都还酸软无力,楚鱼叹了口气。教育失误,太失策了,单一的禁欲果然只会引来反效果,到最后被折腾得最惨的还是他。
谢羲眨眨眼,将楚鱼的下颔捏住,凑上去轻若落羽般吻了一下他的唇角,“师兄在想什么?都不告诉师弟。”
楚鱼毫不客气地拍开他的手,“去去去,不想坠剑就别乱摸乱亲。”
谢羲就差打滚卖萌了:“师兄在想什么?”
“……我只是在想,”楚鱼肃容,“适当的疏解是对生命的一种认可与尊重,人生也是如此,有时需要紧凑狂暴,有时需要和缓平淡,在紧张的时刻,适当的放松是必要的,在过于平淡的时候,适当的调剂一下也是对未来的一种放松……”
谢羲:“……”
谢羲懵逼脸:“师兄你在说什么?”
楚鱼脸色严肃地扭回头,默然不语。
谁知道他在说什么……
系统叮的响起了提示:“宿主的意思就是~为了避免自己和主角一起精尽人亡~以后就不排斥同主角愉快的酱酱酿酿~”
楚鱼:“呵呵。”
※※※
回到清图前,楚鱼先打听了一下天渊门的近况。
宋经义的事情果然没有传出,宋远卓也还好好的坐在掌门的座上。
楚鱼略感失望。
离开了十几日,也不知道楚声担心成什么样,楚鱼心虚地把黏糊的谢羲推到天渊门前,疾速赶回了楚家。
十几日没看到他,楚家子弟齐齐愣了一下,才叫了声:“三公子好。”
楚鱼矜持地点点头,尚记得原主的高贵冷艳,快步走到楚声的房间前,犹豫片刻,敲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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