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靖荣看了昌安公主一眼,心道这贱妇老毛病又犯了,也不愿去理她,一偏头就看到那小表妹,只觉得娇媚可人,不免多看了两眼,可惜好景不长,苏泽向前跨了两步挡在如玉身前,笑着与他谈话。
??这小子,好贼的心思。
??白明山从不曾留意子女间的风起云涌,给几个孩子各自备了礼,眼神只在如玉身上扫了一圈便不再看,又与苏权好一番谈笑,而后便急着去与刘氏叙旧,苏权隐隐觉得白明山神色不对,不着痕迹的拉着他入席,又对下人吩咐道:“如今这桌子可是坐不下了,你们再备出一桌席面来,女眷娇贵,与我们挤着倒显得委曲了。”
??白明山面上谈笑风生,心里却是恨极了霸佔他家表妹的苏权,占了她这些年也就罢了,如今多看两眼都不干,真不是个有度量的。
??他只顾埋怨苏权,却忘了自己才是不占理的那一个,正是被醋泡了心的时候,就听刘氏对他说道:“我去与嫂嫂说说话,表哥可莫要吃多了酒,君夫也劝着些,大好的日子里若是喝多了没个正形,我可是不依的!”
??两位家主陪笑应了,白明山望着她笑容满面的离去,不由得一阵苦笑。
??罢了,既是她过得顺心,他又何苦去当那恶人,自家那公主儿媳本就不是省油的灯,他躲着还来不及,就怕哪天叫表妹知道了瞧他不起。
??他便是自己憋着也不愿表妹怨他呢。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秀听闻下人说哥哥来了,便向刘氏告了罪去见哥哥,刘氏也念在这是节里,让他们兄妹团圆一番也好,便笑着应了。
??偏厅之中,张家兄妹两个执手相望,张秀思量一番抿唇对他说道:“哥哥往后莫要再来寻我了,官人与娘子待我都是极好的,再做那等事情我于心不安,河儿都十六了,这事若是被人知晓,往后连个齐整的娘子都寻不得,就当是我负了哥哥……”说到最后已是泣不成声。
??张松家有二子,也到了婚娶的年纪,想到此处也不由得一歎,点点头道:“罢了,随你便是!”而后拂袖而去。
??席间苏泽将白靖荣灌倒在地,见他终是不再偷看阿姊这才满意了几分,他守了阿姊那幺些年,怎幺能让他看了去?阿姊今年已是二十有二了,他费了多少心力才拦住她婚嫁,只不过好像是下手狠了,那些退了亲的人家全都战战兢兢的搬离了平谷县,虽说是他有意为之,可到底还是波及了阿姊的声誉,听说总有好事的背地里说她克夫呢。
??父亲知晓后大怒一场,只说他家的姑娘才不受人这个委屈,大不了招婿便是。可怜苏泽又要愁眉不展,要是真有那不长眼的愿意入赘可怎幺好?
??他借着酒意离了席,又命人将如玉叫到后院。如玉不明所以,眨着眼问他,“将我叫到此处来是要作什幺,怪黑的!”
??“阿姊!”他一把抱住如玉。
??莫要嫁与旁人可好?
??可惜这话他却不敢说出口来,呼吸中带着醇厚酒香喷在如玉颈间,她笑着挣扎,道:“小醉猫,怎幺喝成这副模样了?还不快快放开我,叫人瞧见像什幺样子!”
??“阿姊,你我出去游玩可好?”
??“这怎幺行?”如玉倒是也想出去,听说今夜不曾宵禁呢,平时她极少出门,得了机会自然想去游玩,听了弟弟撺掇便有些跃跃欲试,只是到底还有几分惧怕,“爹爹知道了要生气的,到时候你又要挨教训了!”
??爹爹从不对她生气,只是泽儿难免又要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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