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鼬正在专心致志地刨一个秸秆堆下的鼠洞,没有注意他。
小黑狼摆出扑食的架势。
黄鼬的上半身已全部探入鼠洞,高高地撅着屁股。
最佳时机。
说时迟那时快,小黑狼后腿猛蹬,飞身扑上——
秸秆堆忽然轰隆一声整个垮下来,把他给埋了。
“阿嚏!阿嚏!阿嚏!!”
小黑狼顶着满头稻草棍子狂打喷嚏,黄鼬早没影了。
这种事很平常,不过小黑狼免不了有点失望。为了泄愤,他跳上那堆秸秆乱踩一气。
“不要拆我的房子嘛。”
有个小喉咙在下面吱吱地说。
小黑狼低头瞄一眼,亮出尖牙。
“有没有搞错,猪也敢出来混?”
“我是豕耶。跟家猪算亲戚,不过还是有些不同啦。”小喉咙好脾气地解释着。
“我管你屎尿屁,小爷现在心情不好,滚远点。”
小黑狼看看小喉咙,挺肥的。他有点遗憾,如果长出成年狼那种巨大的牙齿,今天就能好好吃一顿了。
“可这是我的房子耶,要留着过冬的。”
“过过过,过你妈个头。老子是狼,狼!专吃你这号笨猪,怕了吧?还不滚!”
小喉咙不但没滚,反而好奇地爬到小黑狼身边,长鼻子又拱又嗅。
“你身上的毛毛好软哦,好暖和。”
一脸羡慕地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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