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知道。”季宇说。
“不过,他脸色怎么那么差?”林舒桓喃喃道。
“嗯。”大概是昨晚没睡好吧。季宇想。跟孙尹乔请个假不就行了?看那两个黑眼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资本家无情压榨剩余价值的苦逼打工族呢,哪里看得出来是个大集团的太子爷啊?
“他是不是实际上并不得祈立峰的宠啊?”季宇问。
“怎么可能。祈立峰就这么一个儿子。祈家是高知家庭,能出祈立峰这样高情商高智商的人才,肯定有特别的教育方式。你看祈吟诣就知道他跟那些大富豪家的纨绔子弟不一样。”林舒桓解释道。
这点确实如此。以祈吟诣的身家背景,能有这样随和的性格,懂得如何礼貌周全地待人接物,不自恃身份,祈立峰的教育之道实在功不可没。季宇想。
见季宇一脸的春心荡漾,林舒桓不得不又说:“你呀,想玩还是换个人。”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想玩了?”季宇意味深长地说完,也不管林舒桓让他“说清楚什么意思”,继续啃猪蹄。
不是想玩玩,但说清楚什么?我觊觎祈太子的的肉体?季宇可不想好友婆婆妈妈啰里八嗦劝个没完。
☆、猪蹄汤
祈吟诣并不知道外面的大色狼对自己有了新的评价,态度也倾向于全面改观重新定位,吃了两片饼干填肚子,放了一浴缸水,躺了进去。
祈吟诣不吃,一对假情侣就自己解决,除了猪蹄太实在其它菜都清空了。林舒桓做了两只大猪蹄,季宇啃了一个,林舒桓自己吃了半个,将剩下的半个装一个保鲜盒,汤汁装另一个保鲜盒,放进冰箱里,叮嘱季宇明早把猪蹄放在汤汁里一起加热,然后洗了碗离开了。
季宇吃的撑,又不能多走动,便回房间躺在床上。季宇想:祁吟诣今晚会过来给自己擦药酒吗?会吧。可是,自己昨晚那样对他。而且,他看上去精神很不好。算了,自己擦吧。让他好好休息。
季宇觉得自己真是善解人意,拿出药油搓起脚踝来。
祈吟诣一躺进浴缸就睡着了。泡了一个多小时,水凉了,冻的他腿抽筋,才醒了过来。
“阿……阿嚏!”全身冰冷的祈吟诣抹掉一行清涕,感觉头晕晕的,喉咙有点痛。这回真的感冒了。颤颤巍巍地擦干身子穿好睡衣,吞了两片药,祈吟诣一头就钻到被窝里:呜呜呜,好冰。
“咕噜噜——咕噜噜——”饥饿感变强了,肚子开始喧嚣,祈吟诣缩成一团,不理。
“嘀嘀嘀~嘀嘀嘀~”这是10点的闹钟提醒去给季宇擦药油。
啊啊啊啊啊啊!法克!
全身上下哪哪儿都难受的祈吟诣十分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去给那个大色狼搓药酒,但他还是爬出被窝,擤了一次鼻涕,洗干净手,给自己倒了杯热水,吃了块饼干,然后去敲季宇房间的门。
“门没关。”靠在床头的季宇很满意。
“你朋友走了?”祈吟诣问。
“嗯。”
“我来给你擦药。阿……嚏!”
“你感冒了?”季宇皱皱眉。
忽略季宇的提问,祈吟诣径直走到床头,拿起药油,用眼睛示意季宇挽起裤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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