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和她终于走到了一天小道上，青羽耳朵微动，俯下身贴着大地，似乎听到了马蹄声，越来越近。
他拍拍马儿的头，给它揉揉头上那搓毛，嘱咐：
“老人家跟着我不好，你驼着她到前面找人去，等人家安顿好了你再来找我或者回雪宫去也行。”
马儿蹭蹭他的手心，嘶叫一声，扬起前蹄！
青羽一惊，赶忙拉住缰绳！顺道安抚一下差点儿受惊的老妇人。
“乖乖，别闹啊。”
又转头道：
“老婆婆，我给你个东西你呢遇见了官兵就拿出来亮给他们看，谁要抢你就……额，我再给你几颗迷烟丸遇见不安好心的摔它一颗然后立马跑！跑不了就装怜别让别人欺负你啊。”
老婆婆攥着青羽的手不放，摇头。
青羽笑笑，摸摸后脑：
“我不能帮你什么，我得去找个人就不陪您了，要是我师父和长老们都在肯定能治好您的……我得走了。”
惜，老婆婆依旧不肯放手，清明的双眼透着焦急和懊恼，老泪都快飙出来了！
青羽歪头，不理解她到底想表达点儿什么东西。
是，老婆婆张嘴啊啊啊地也发不出什么声儿，索性扒开青羽的右手用食指一横一撇地写出自己想表达的话。
青羽看了半天，认出一个字。
“山。”
老婆婆猛点头，给他点个赞。
“上。”
她继续写，青羽接着念：
“有——妖——虎？”
抬头望望老婆婆，她点头示意青羽说的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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