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深幽幽地暼了她一眼,继续说:
“我话还没说完,裴浅好歹也是父亲所生,祖父虽然为了我们俩把裴家势力分为两派,一派专门保护裴浅,一派归我管。我们俩却已经很久都没见过面了,就连父亲也不知道裴浅在做什么。您怎么就确定裴浅托梦给我是真的?要是这不过真的是个梦呢?”
小兔崽子,到底有没有点儿顾及亲情啊!
南宫荆兰突然好想狠狠地打他屁股一顿!
逗完自己亲奶奶,裴深又正经道:
“所以,您下了咒术。”
不然,那个败家子怎么可能隔着迷失之境的结界给他托梦?
裴深慵懒地往身后的树干靠,把流莺剑扔给南宫荆兰,她一手接住,被戳破这个久远的真相脸也不红。抚摸着流莺剑,抬起眼皮子淡然道:
“你现在还不是好好的?”
裴深讥笑,回道:
“裴浅是你孙子,我就不是?”
他奶奶这性子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永远第一时间想到裴浅,将他视若无物。要不是青羽老让他来,他还不想管呢。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能别揪着这个不放吗?”
上辈子真是造了什么孽了,惹地这祖宗出生在她夫家?
很久,裴深都没有说话。
看战的景京旁敲推测出他们之间的关系,思量很久后才道:
“那个恩人,你们都是一家人为何就不肯为对方让一步?”
南宫荆兰气呼呼地,恶狠狠地瞪裴深一眼。
奈何裴深好似接收不到信号一样,一双金眸望天。
过了很久,火篝里传来噼啪的响声。
在景京都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听到恩人说话的轻声。
“她还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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