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粗大最重要的一根血管想是果子的柄把一样坚固,从上至下往心脏输入血液和修复的灵力,裴深进入没多久就被心脏新生的肉给堵住了后路。
躺在心脏里的少年直起上半身,抬手捋了捋额前的碎发,诡异的纹路愈加清晰。
他的眼眸毫无生气,空洞犹如鬼魂。
星芒细碎地没入他的身体里,最大的一块却在裴深手里。
裴深说不出话来,因为在心脏里并不只是他们二人。
最令他想不到的是,景京光裸的身后,是由一团凝而不散的灰色墨变成的一个男人。披散黑色的发,灰色的眸子,唇角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从背后搂住了微微垂下头的景京,像只野兽一样在他的脖子上又嗅又咬,看到第三者裴深还在场轻轻笑了笑:
“你就是小京的恩人,我不杀你,快走吧。”
裴深收紧了手指,生生将最大那块给挖了出来!
灰眸男人顿了一下,一条血丝从他唇角留下来。
裴深不敢松手,无数思绪从脑海里闪过,他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刚想说些什么,灰眸男人却再次催促他离开:
“再不走你**就危险了,有朝一日还望你能给我们一个新的人生,多谢。”
裴深来不及仔细考虑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便挥了挥,猛然跳下!接着拉扯着南宫蒙就念了一遍咒语启动阵术,消失在堕心之魔体内。
心脏,灰眸男人的头耷拉在少年的肩膀上,景京退下骇人猩红的血眸后好似能感知什么,举起无力的手将指尖触碰到了那个人的脸庞。
是温热的,他能碰到。
所以这不是梦……景京弯了眼眸,轻轻呢喃:
“师父……师父……”
他这是死了吧?不然为何能看到他的师父?
他记得了,师父的模样,只是这眼眸居然会变成了灰色……有些时候,他的师父就是这样温柔地抱着他,微微笑着,没有怒火,没有冷漠,眼里倒映的是他一个人。心里也是他一个人就好了……
“我死了?”
他粗略看了一眼四周,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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