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平静地朝王野走去,王野连续不断地向他扣动着扳机。
起先,银质子弹还能让公爵的脚步暂缓一秒钟,后来,他连这一秒钟都不愿意装,挑高嘴角,以精准的步履向他靠近。他身上的所有枪伤都在飞速地愈合,银质子弹接二连三地从他身上掉落。在公爵走到身前时,王野发现他没子弹了。
下一刻,王野连人带枪被一拳打倒在地,睁着眼睛不动了。
“就这么死了?”长筒靴踩上了他的胸膛。
“没死呢!”王野气急败坏地捧住他的靴子,阻止他往下踩的力道,“我子弹都没了,还能干吗呀!躺着不行啊?!没见过放弃抵抗啊!”
公爵冰封似的表情终于出现了短暂的裂痕。他忍俊不禁,是真的感到有趣了,他问:“凡愚,你的信念就是如此吗?”
“我是人民警察,信仰马克思唯物主义精神,但你这吸血鬼公爵都堂而皇之地出现了,我还能信什么?我三观撕裂!做人没意思。”王野呸他。
“成全你。”公爵一手成拳,抵在手掌心,缓缓拉开,双手之中凝出一道强光,竟是长剑的形状。
王野看痴了道:“靠!”
公爵一剑刺来,王野吓得赶紧闭上了眼睛,结果头顶公爵轻笑了一声,留下一句“等会儿再收拾你”,离开了他身边。
“你就这么不管我了?!”王野坐起来,一脸屈辱。
“管,不要着急。”公爵优雅地转身,面对着沈修鹤与白煜,长剑点地,道:“等我先收拾了我的长子,再迎你进门。”
沈修鹤抱紧了白煜朝后缩去。
白煜艰难地抬手,捂住了他的脸,道:“你走吧……这不是你的事……”
沈修鹤摇摇头,贴着他冰凉的额头,说:“我不会再放你走了,我受够了。”
白煜淡笑着,而沈修鹤则觉得头痛欲裂。他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听见了自己充满欲望的喘息,他感觉到口渴,有什么黑暗的欲望在看不见的角落里恣意萌发……
沈修鹤仿佛回到了十年前的圣心孤儿院。
雨夜,站在墙边的猎人,流淌满手的血,尖锐的指爪。
白煜在自己的怀里。
而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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