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身黑衣蒙面,唯一显露的眼睛,满是狠绝,那是想要一个人死的决然。
他一步一步走向他;而他躺在水里,一动不敢动,只等着他到来,那死亡的气息,铺天盖地。
雨噼噼啪啪的落下,雨珠打在地上,雨滴打在他英俊美得不可方物的脸上;
雨水冲刷着地上的尘土亦冲洗他一身的血渍;污泥染了鲜华衣再不见当年鲜衣怒骂的少年;他无声的笑了笑,扯动的唇角完美的勾下一抹残忍,他安安静静的听着踏雨水血水走来的脚步声,那是杀手的步伐,沉稳而坚定,他静静听着,脚步一步一步,雨水默然哭诉。
呵!
蓦然的笑声,他竟还能笑得出来,果然,不怕死的人,他真的非比常人!
杀手的脚步越来越近;而他离死亡越来越近,只是他就是感觉不到有一点点的恐惧。
杀手说,凤久守,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你不怕吗?他站在他的脚跟前,没有再前进!
凤九首四仰八叉的躺在污水浑浊的地上,他眨了眨眼,他不说话;
杀手以为对方会问,你为什么要杀我?或者,你是谁?
这些无聊的问题,凤九首到底都没有开口提问,也许是他已经气力殆尽,也许是向来自傲不已的凤王爷不屑去问。
他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他又在计算自己在这场逃亡里所受的伤,总共是,三拳两脚,无数刀、很多剑;
他清楚,身上的毒已经开始扩散入全身的各处脉络,而就因为暗器上的毒药,他失去了逃生的机会。
他抬头看着已经走到自己脑袋这端的黑衣人,他眼里再映现黑衣人方才舞刀弄剑的风采。
冷厉的绝,剑法其实不是很熟练,刀法更是迟钝。
凤九首没有忽略掉那人刚才露出的既轻蔑又痛恨的狠,那人似虎耽耽般的眼神,给躺在砧板上的人一种似曾相似的感觉,至于他们是否在哪里见过,凤久守无暇顾及。
他记忆力不是很不好,他更讨厌回忆。
凤王爷,你甘心吗?
黑衣人蹲下,他仿佛在笑,笑容阴森。
凤九首抬起手,他抹去唇边的血。
黑衣人握紧拳头,他眼光似一把针,细细的锋利的,那般尖细的目光,直刺地上的人。
你好像很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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