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容易的就是去发传单,一天30-50不等。
我周末只要能找到都去,一个月差不多有两三百块钱的补贴。有时候买点烟,有时候给自己买件衣服,因为学校在本地市,所以我有时候周五晚上回家,也带点下酒菜,和我爸两爷子喝点酒。
课程对我来说挺难的,我都不太懂。
我想我这辈子与学习无缘。
我觉得我对不起我爸和那六万块钱,但同时我又觉得无能为力。
入学差不多三个月的时候,阿生突然联系我了。
他染了一头黄毛来学校找我。
我与晃哥他们基本不怎么一起玩了,但我与阿生还有联系,我舍不得他。
阿生请我吃饭,他说他都在工作了,合该他请。
他在一家超市当货员。
阿生拉我去嫖妓,我不想去,我觉得累,发了一天传单,脚痛。
于是我们买了几罐啤酒,坐在市中心广场的石凳上看夜景。
然后我看到一个老熟人,我揉了揉眼,他化成灰我这辈子都记得他,那个让我爸下跪的男人。
阿生告诉我那个男人姓阮。
我说,阿生,你看他在干什么。
阿生说,打啵儿呗。
我说,阿生,你看他和谁呢。
阿生说,男人呗。
我说,阿生,这王八蛋原来是恶心的同性恋。
阿生说,那又怎么样,人家有钱。
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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