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喜欢上他了,经常没事就会跑去找他。
每次去酒吧都很冷清。
我问他们为什么不请个驻唱的,或者搞点什么其他的活动,这样冷清不会做不下去生意吗?
周敖笑说,怕什么,老板有的是钱。
他一边说一边递给我一张名片,我晃了一眼,光线很暗。
我说你老板名字真搞笑,软狗。
他纠正我说,是阮荀。
我把名片扔给他,大声说,就是软狗。
我除了第一次来意外碰到那个男人以外,后来就从没有见过他了。
周敖说他老板很少来。
但好死不死,软狗今天来了。
他从背后勒住我的脖子,问我刚刚叫他什么。
我闭着嘴巴,闭着眼睛,我想我又要挨打了。
周敖说,老板,你别吓唬他了。
软狗当然不会听他的,他只是把手勒得更紧了,问我,叫他什么呢?
我憋了半天,憋出两个字:狗哥。
然后我就听到他们哈哈大笑起来。
阮荀放开我,要了杯酒,对我说,你还真会给我取名字。
我不想理他。
不仅仅是因为我讨厌他打过我,更是因为这个男人让我觉得受到了压迫,生存资源的压迫。
他更像是一个狼群的头狼,而我却是一只年轻的独狼。我羡慕他所拥有的东西,但除非我打败他,否则我只能远远的看着他享有一切罢了。
也许我嫉妒他有钱。
周敖问他老板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阮荀说,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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