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毛骨悚然,就跟那天晚上在立交桥下面被人抢劫了一样。
我想郑时迁很厉害,厉害到让人害怕。
我张了张嘴,想把心里那些话一股脑全说出来,管什么伤不伤面子呢,我不应该和这种人再接触下去。
但是我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有人站到我背后,手臂搭在我肩膀上。
我激灵了一下,回头看,那一瞬间,我多希望我回头看到的是那个染了黄毛的阿生,那个说只要我找他,他就一定会帮我的阿生。
但是不可能。
我回头看到的是阮荀。
阮荀在玩我的耳朵,准确说他是在揪我的耳朵,尽管他的力度不大。
我偏了偏头,试图躲开。
他用手臂勒住我脖子,他比我高,这个动作对他来说太容易了。
阮荀对郑时迁伸出手,他说,你好。
郑时迁很傲,所以郑时迁没有同阮荀握手,他说,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
郑时迁好叼啊。
我也可以像他这么叼就好了。
刚刚因为郑时迁的行为而血槽清空的我,突然又原地满血复活了。
阮荀没有收回手,他说,没关系,现在认识一下也不迟,阮荀。
郑时迁皱了皱眉。
我正想说这是我老板,软狗的下一句话差点害我被口水呛死。
阮荀说,我和纪文在一起两年了,你是第一个搭讪他的人。
郑时迁脸色变得难看了些,他说,是吗?你是暗示我眼光差,还是暗指我眼光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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