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还行,玩游戏去了。
他指了指烟盒,说,帮我点支烟。
我自己也点了支,抽了两口,还是没憋住,问他,狗哥,你额头怎么了?
他说,被烟灰缸砸了。
我说,你和人打架吗?
他笑了笑说,别人打我。
我实在无法想象软狗被人堵着打的场景,那些人得多叼啊,一定比郑时迁还要叼。
我说,也有人敢打你吗?
他转过头瞟了我一眼,笑意渐深,他说,怎么没有?你不是也打过我吗?
我说,我没打到你,已经被你揍翻了。
他说,现在你打我,我绝对不动手。
他是骗我的,我要动手了,他肯定把我打成猪头。
阮荀打开储物抽屉,说,找找,里面有两张别人送的演唱会票,这个月月底的吧,我记得。你拿去和同学看吧。
都不用找,他的储物柜里空得很,只有一个笔记本,两张票。
是外国流行乐队的,还是p票。
我问他,你不去看吗?
他说,没时间。
我不怎么听的歌,但是却不想把票放回去。
阮荀说,拿着吧,不用也浪费了。
我把票揣进裤兜,真是后悔死了过年没给他发祝福信息,我说,谢谢。
他说,客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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