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电梯的时候,我都没好意思看他,我怕我的眼神太赤裸裸了。
我只好埋着头,盯着他的腿,目光在他的脚到屁股之间来回移动。
阮荀的腿真长,屁股真翘。
我真想摸他。
阮荀叫了我一声。
我一下子回过神来,一股热流从心窝子烧到脸上。
我觉得我挺猥琐的。
我说,啥事,狗哥。
他看了我一眼,说,到了,你还不出来吗?
我赶紧钻出电梯,我说,狗哥,你给丁哥送的什么啊?好沉啊。
他说,书。
好有文化。
我送过阿生一次全套洗浴。
我想,一会儿丁彦祺拆开,我一定要记下来是什么书,明天自己去买。
走到展室门口,阮荀忽然停了下来。
他说,纪文,有高兴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章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他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指的是什么,但正因为不清楚,所以有许多猜测和想象,心里又因此而有些蠢蠢欲动。
我说,高兴。
因为我确实没法不高兴。
他就站在我面前,我这样近就能看到他,我可以和他说话,不必像等他的短信一样等得那么煎熬,不必像那天在国金下面看到他的时候那样沮丧,不必去想是不是有距离,是不是有困难,是不是无法获得一个结果。
我觉得这样就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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