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笑起来。
真欠揍。
我说,我要回去了。
丁彦祺说,我送你吧。
我头摇得拨浪鼓似的,丁彦祺的玩笑都是绝杀,根本招架不住。还是有多远躲多远,免得无辜受伤害。
经过火车站附近的立交桥下面时,我就想起来去年我晚上从这过的时候被抢劫的事情,又想起丁彦祺说的不知真假的话,又想起阮荀。
我试图从周敖与丁彦祺只言片语的描述中拼凑出整件事情的原貌,试图找到那些我不曾参与过的阮荀的时间片段,试图透过其他人去认识阮荀的那个孟夏。
这真是一件自虐的事情,但又是不得不做的一件事情。
我在想,如果所有的事件都可以编为程序,那么肯定会产生无数的语句,一层一层往下走,最后的终值范围会越来越小。
我会不会有机会成为最后的终值,还是那个值只有孟夏一个。又或者一个都没有。
(纪文≠孟夏)
&(狗哥∈纪文)
(狗哥=+b+)
(狗哥的身体=;狗哥的思想=b;狗哥的灵魂=)
王大利给了我一支烟,说,抽吧。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每天都吃豆芽菜。
我好久没抽烟了,省钱真是戒烟的好办法。
烟气进肺我就呛得咳起来。
我说,王大利,你让你女朋友打吗?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他说,让啊,但她都舍不得打太重。挠两下。
我说,呸,上次还被你女朋友锤了两拳在腰上,回来痛了两天,天天叫唤。
他说,那,打是情骂是爱。
我说,你要是和她分手了,你还让她打吗?
他说,你可别咒我。
我说,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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