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国强长得还不赖,不像左国强,像左无风,左无忌,左无邪。
左国强指着我说,跑腿的,你笑什么笑?有你笑的份儿吗?
我不怕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他口气很大,用词很叼,但是他没有阮荀给我那种压迫感。
我说,国强哥,我觉得你名字好听。
周敖很坏的补刀道,为什么我是周哥,丁彦祺是丁哥,他不是左哥,是国强哥?
左国强转僵为笑,说,有意见吗?当然是我在跑腿的心里地位比较特殊。
我晕。
阮荀说,你还有五分钟说事。
左墨镜撇了撇嘴,说,□□我帮你找到了,你可以让医生安排手术移植了,至于成不成功,几率多大,那就不管我的事情了。
阮荀说,谢了。
左墨镜说,不谢,最好不匹配。虽然我和那瘫子没啥直接过节,但你知道,我这个人就是坏。不像你,装逼,装情圣。
阮荀说,你快滚吧。
左墨镜说,我再坐坐呗,阮荀,我两打个商量,来一次吧,谁上谁下我都认了。
阮荀盯了他一会儿。
左墨镜的表情开始变得严肃,连呼吸都沉重起来,我只能看到阮荀的后脑勺,谁知道这两个人到底是用什么样的目光注视着对方!
我一头撞上阮荀的背,从卡座上摔下来。
我说,脚滑。对不起,狗哥。
阮荀把我拉起来,抛了一支烟给左墨镜,说,你弟左民富前天给我打电话,说他这次的随舰巡洋任务做完了,马上回国。他问我要资源,你说我给不给。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八章
左墨镜脸颊都抽起来了,好半天哼哼了两声说,不做就不做嘛,哎,不过我还是要劝你一句,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吊死一颗树上,还是颗根都要烂了的树。你别告诉我,要是那瘫子这次手术不成功死了,你就打算做接盘侠了。
阮荀说,我没那么伟大的情操。
左墨镜冷笑一声,说,那你忙活什么?
阮荀把烟杵灭,说,犯得着向你汇报吗?
他站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走了,我送你回学校。
我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左墨镜瞟了我一眼,两道眉毛弹了弹,拍了我一下说,跑腿的,我才发现你长得有点像那谁啊,我忘了叫啥了,就那玩音乐的。哎,丁彦祺那傻逼见了你不得高兴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