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睡,站在房间边角上靠着,贴着耳朵听隔壁的声音。
其实什么都没听到。
回去的时候阮荀问我什么时候放暑假,我说下周就考试了,考完就放。
他说,暑假想实习吗?
我要准备升本科,我选择参加考试,有钱的因素,也有一部分与钱无关。
而且我报了驾校。
我说,不了,想多做点题。
他说,是打算升本科吗?
我点点头。
他说,别把自己逼得太紧了,要睡好觉知道吗?酒吧这边可以请假,或者再缩短时间。
我目不转睛的看了他一会儿,说,狗哥,你对人真好。
我以为他会笑着说,现在才知道啊。
可他没有笑,反而是皱皱眉,反问道,我好吗?
我说,好。以前他们说你好,我不承认,现在我承认了。
他叹了口气,眼神有点复杂。
我不明白那种眼神代表了什么,但是那种眼神令我很不舒服,就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镜花水月一样。
我下了车,走了几步,又倒回去,说,狗哥,你记得过生日要请我啊。
他说,一定。
考完期末考试,成绩还不错,不枉费我这一学期坚持不翘课的成果。
有点意外的是我的成绩算下来还是年级前30,领了500块钱的勉强算是奖学金的东西。
我爸带着我去拜寺庙,他说,文文啊,你终于开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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