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硬挤了半个车身子靠在路边,还有好大个尾巴甩在路中间,晚上车少,但难免有不注意的过就给挂花了。他那车也不便宜。
他说,没事。没地方停了啊。
我想他就上个厕所,应该问题不大。
我家在四楼,没电梯,是那种六层的老房子,楼梯有点窄有点陡。
二、三楼的电灯坏了,有点黑。
我拿出手机给他照明,说,狗哥,小心楼梯。
他走到一半就停下来,抬头看我。
他长得真好看。
他说,纪文,你能不能拉下我?我夜视有点差。
我一心想给他一个比较周到殷勤的态度来消除这栋旧老楼房所带来的不那么光鲜富足的环境。
我当然没有到极力掩饰我和他生存环境的差别,但毕竟这种差距是存在的,就像普通人不会想要去民工建筑地搭的板房一样,我不知道他会不会也并不想走进这样的老房子。
但我总是想要给他好的。
我想要呈现出即便是这样的老房子也有其可爱之处,也许窄小的楼梯道让人之间更亲切,也许坏掉的灯泡所带来的黑暗让手机里的那点光特别温暖,也许我善意的提醒会让他感到舒服。
反正,我所有心思都放在他身上了。所以,我并没有第一时间意识到他这句话完全就是假话。
我只是惊觉自己原来做得还不够,我居然不知道他有夜盲。
我赶紧去扶他,说,这里走过就有灯了,前两天才坏的,还没来得及换呢。
他搭在我肩膀上,我能很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分量。
他说,纪文,你一周□□几次?
我艹。
我奋力往四楼灯光照耀的地方爬去,但我不是被他抓着肩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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