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啊,反正他们没机会旧情复燃了,就算狗哥心头还有孟夏,孟夏心头也没狗哥了。
他嘿嘿一笑,说,那可未必。我看不出来他们到底还有没有对方,我就看出来了孟夏还理直气壮的仗着阮荀喜欢他呢。
我说,屁。
他说,你这种蠢货是看不明白的。假如你欠我一百万,你在身上割两条口,你说和我账款两清,你觉得我愿意吗?你就是割一百条口,你也不值一百万啊。
我想了想,好像他说得也有道理似的。
可那又怎么样呢?
我把手伸进裤兜,捏了捏狗哥家的钥匙,老子现在也是他的同居人了,怕个鸟啊。
我说,孟夏已经有陈述了。
左墨镜说,一个瘫子,没有竞争力。纪文,虽然我们是情敌,不过敌人的敌人也是朋友,让你追到阮荀总比让孟夏和阮荀旧情复燃稍微好那么一点吧。所以呢,我觉得给你一点指导也不错。
我觉得左墨镜心怀不轨。
果然,周敖说,你别听他满口胡话了。陈述的手术效果还是比较理想,到目前为止排斥反应都在可控范围内。如果没意外,他们可能很快就会返回国。
他又笑了笑说,纪文,不是早给你说了吗?要是你追老板,我这里是有问必答啊。
我傻笑两声,说,周哥,谢谢你。
昨天晚上被我一闹,我也不敢指望我喜欢阮荀这事还能瞒得住周敖了。
左墨镜说,周敖,你不厚道啊。老子追阮荀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有问必答?
周敖摊了摊手说,你不清楚吗?
左墨镜转过头看着我,好一会儿,冷哼了一声。
他和我的关系似乎并没有因为我挖他墙角而有所变化,他有时候会来酒吧坐坐,也会调笑问我两句挖墙脚工程进行得如何。
不过我似乎没有太多的涨进。
本来约好的欢乐谷之行,一推迟好像就变得遥遥无期起来,总是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情被往后无限延期,以至于到暑假结束,我都没有等到和阮荀一起去欢乐谷的那天。
我会给他打电话,发发消息。但是见上他一面都变得很困难。
临到要开学的前几天,他来了酒吧,还拿了一份大录取通知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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