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只是不停得安慰自己不要乱想,他们那么大一家公司,肯定有保护措施的,不可能有什么事。
但是新闻里面说,国的全部撤侨工作已经结束了。
我艹,这算怎么回事?
结束了为什么阮荀他没回国呢?
我坐不住了,我甚至想直接冲去阮荀公司问问现在的情况,也许是见过一次的那个黄秘书?
我也抱着希望问过司哲,但他甚至不知道阮荀去了国。
在我实在想不出任何办法缓解心里的焦虑时,我猛得意识到一个人。
我找了很久才在一条裤子的口袋里找到一米九扔给我的名片,我无比庆幸当时我没有扔掉它。
一米九让我去他办公室找他。
他在一栋市区的老楼,第四层,打了个招牌写着市幼儿辅助教育机构中心。
他看我来了,指了指他旁边的椅子示意我坐下,然后点了支烟,说,阮荀那边出了点问题,我们现在正在积极想办法解决,你有耐心听我说吗?
我眼皮跳了跳,手规规矩矩的放在腿上,说,有。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五章
他皱了皱眉,拿了份表格给我说,先填了。
我怔了一下,他说,流程。
我看上面主要是个人基本信息,包括学校,职业,父母工作联系方式之类的。我听到过阮荀和一米九的对话,我当然对一米九的身份有过自己的猜测,至少都是和军队方面有关系的。
我虽然对这个表格有点抗拒,但还是如实填写了。
他拿过去扫了一眼,说,学生啊,你在阮荀的酒吧当服务生是吧?
我说,是。
他说,有多久了?
我说,一年了。
他说,你们上过床吗?
我皱皱眉,说,这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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