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在他背后跪起来,抓着他的肩膀说,狗哥,我给你按摩,肩膀酸不酸。
他说,手法太垃圾,我不缺钱找技师。
我跳下沙发去烧水,说,狗哥,你喝啥茶。
他说,不口渴。
我说,我下楼给你买卤牛肉下酒。
他已经把苹果啃完了,伸了个懒腰说,不饿,饿了我叫外卖。
我说,狗哥,你去吧。我最听你的话了。
我想要他去,我羽毛球打得很好,算我比较拿得出手的活了,我高中的时候参加过业余比赛拿过第三名。
他说,求我,我就去。
我立马毫无羞耻的说,求你。求你。求你。
他抓着我滚上沙发,说,输了怎么办?
我怎么可能会输呢?
他说,输了就在酒吧拿话筒大吼三声,我爱阮荀。
我有点想输了,怎么办?
前几天的小组赛,虽然我神勇无比,过五关斩六将,不过毕竟阮荀要上班,看不见我的飒爽英姿,但他只需要看决赛就好了。
虽然阮荀看不见我的帅,但是并不代表学校里的其他人看不见,羽毛球比赛本来不火,围观的人也不多,但是好多场比赛下来,还是吸引了不少的观众。
当然,我作为寝室第二帅,扣球技术利落干净,又有班花王梦洁和英语女这两个死忠粉丝,居然因此破天荒的吸引了一堆门外花痴女跑来围观我的比赛。
老实说,自从上了大学之后,我还没享受过这么拉风的待遇。
在学校,我还真大部分时间都花在学习上了。
在酒吧,我他妈就是个服务生,服务生能拉风吗?更何况那酒吧的人经常都来些有钱人,丁彦祺这些就不说,还有些土豪,一晚砸酒钱都砸得我眼冒金星,我在那种地方能耍帅得起来吗?没资本啊。
所以,有了围观粉丝的欢呼声和尖叫声,我顿时有种久旱逢甘霖的感觉,越打越顺,越打越来劲儿。
周五的决赛,是计算机系对机械系,我对手是个瘦高个,技术不错。但他长得没我帅,当然没有我的粉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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