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生说,小文,你怎么这么背,老是被殃及池鱼。
田野看了我一眼,说,谢谢。
可能是谢我刚刚帮他挨了几个玻璃杯吧。
其实他给我说谢谢的时候,我感觉好怪异,还有点心虚,总隐隐感觉自己的举动有讨好小舅子的嫌疑。
我揉了揉肩膀,说,不用谢。
他说,我以前认识你吗?
我赶紧摇摇头。
他脸上都肿了,笑比哭还难看,他说,我叫田野。
我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我说,纪文,在这做服务生。
他说,你刚刚不护住我脑袋,估计现在头皮要破了。
我说,你朋友挺不咋地。
这是实话,来酒吧的人虽然杂,少不了是些狐朋狗友,但也不乏许多有素质有腔调的人。他的朋友真不咋地。
至少比不上我和阿生。
虽然阿生也不咋地,但阿生绝不会有一天对着我头顶扔酒瓶。
他苦笑一下,点点头说,我知道。有时候没办法。
连朋友都没办法选择吗?
他叹了口气,又说,其实我也不想和他们混一起,正好这次散了。
我想安慰他,我觉得他挺可怜的。
被人骂杂种可不好受,我小时候被其他小朋友说是没妈的娃我都难过了好久。
我说,我记得你以前成绩很好啊。
他偏了偏头说,我们不是不认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