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那就行了呗。
晚上我接到一个电话,是林瞬打来的。
随便聊了几句,就扯到了刘腾身上,他说刘腾这人就这样,脾气特别大,他爷爷以前是省武装总部司令,家里就他一根独苗,所以宠得很。有时候做事没限度,让我注意一点。
我其实没什么好注意的,反正以后都不会再见面了。别人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玩过一次就知道我和他们不是一类人。
哪怕田野曹裕可以和我坐到一起半夜三更的喝啤酒,但那不是常态,兴许偶尔单独处处还不错,可真正放到他们的环境里,我适应不来。
也许是性格不同,也许是阶层不同,也许是价值观不同,也许我就是烂泥扶不上墙吧,进不了有钱人的圈子,反正就是格格不入。
而格格不入的状态让我有些忧虑。
当然不是基于对田野的担忧,我怕的只是会不会我也很难融入阮荀的环境里呢?
阮荀是周五晚上8点落地,他说司机提前一个半小时到我学校门口接我。
我六点几分就在门口等了,买了几个面包,准备一会儿给他吃,如果他饿的话。
车子没六点半就过来了,车里面除了司机还有一个男人,穿的西装,年纪看着也不大最多二十六七岁吧。
我不认识他,只好傻兮兮的说着你好两个字。
他挺温和的笑了笑,不过出口的话直接炸得我体无完肤。
他说,阮总弟弟纪文是吧?你好,我是他助理樊华。吃晚饭了吗?没吃的话这里有,喜欢吗?这个阮总喜欢吃,不知道你爱不爱。
弟弟?
樊助理说了挺多的,我就听到两个字,弟弟。
我艹。
等我心情完全平复了,我为弟弟两个字找了很多很合情合理的解释和理由,但是在我刚刚听到的一瞬间,真的是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我他妈是弟弟,他拉老子手,亲老子嘴,摸老子腰和屁股?
敢情他和田野是这么相处的啊?
我实在是又气又恨,以至于樊助理把一份包装得可漂亮的递给我的时候,我横眉竖眼的说了句,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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