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咬牙,说,打就打。
我知道左墨镜是激我看戏,如果狗哥有事情,我当然不会勉强他和我一起去,但是老实说,心里还是有期待的,特别是看到那张照片,我还以为孟夏和陈述都回国了呢。
我有时候想,有可能我在阮荀心里永远都达不到孟夏以前的高度。
我知道这种想法只是无聊的钻牛角尖罢了,任何事情都没有绝对的可比性,我是我,他是他。
不过稍微有那么些时候,还是想要得到一些肯定,至少让我觉得现在的我在他心里并不是那么糟糕吧。
左墨镜笑得太贼了。
我听着电话嘟嘟声都觉得起寒意。
电话通了,不过里面有其他人说话的声音,好像在开会,都这么晚了。
我说,狗哥,你现在方便讲话吗?
他笑了一声,说,你想我了?
我说,我有点事想给你说。
他说,你想我没?
我说,这周末你有空吗?
他说,快说你想我没,不说我挂电话了。
艹。
我说,想,想,想!
他说,多想?
他到底有完没完?
他说,多想,快说啊,废材,你墨迹什么?
他才墨迹!所以我最讨厌给他打电话了!
他说,快说啊,你语文没学好吗?形容词匮乏?那我教你好了。
我把电话挂了,给他发了条短信,说,这周五我和同学约了开车去东山沟,周日返回,你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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