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叫他狗哥,我心里浮现的也是媳妇两个字。
左墨镜说,别动,文文,让我好好看看。
我特别神气,特别傲气,下巴都比平时抬得高。
他绕着我转了三圈,一脚踹到我屁股上,然后说,不是吧,你他妈把阮荀给艹了?
哈哈,老子笑而不语,拍拍屁股,不留一丝尘土。
左墨镜看了我半天,最后冷笑一声,说,纪文,福祸相依,乐极生悲,悠着点。
呸,他以为我不长进吗?
经过他多次见缝插针的挑拨离间,老子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货嘴里没值得听的好话。
两个字,嫉妒!
左墨镜幽幽的叹了口气,说,算了,朽木不可雕。你他妈就蠢到底吧。
蠢就蠢,反正我本来就不聪明。
我们大二有一门课是社会实践课,需要自己去校外找公司企业或者其他社会团体参与实践。主要就是需要用人单位盖个章,或者签个字。
本来我想着找我爸单位给敲个章的,不过,再一想,干脆拿着表格去阮荀他们公司算了。
我就是想找借口去缠着他,哪怕他在开会,我见不到他,但我在他办公室位置上坐一会儿心里都是舒畅的。
我是不是很花痴?
那又怎么样,我花痴我媳妇不可以吗?
我以前没去过他们公司,我打电话问司哲,司哲说,你到底要在哪个部门实践啊?好多部门根本没在一栋楼,东面有,南面有,西面也有,再说章也有部门章嘛,业务章,公章,你到底要盖哪一种章啊?
卧槽。
我说,我要找阮荀。
他说,阮总是在集团总部,总部有两个点,一个在南郊的矿业石油集团大楼,一个在市中心的国金中心。我也不知道阮总到底是在哪一边。
我想了想,记起来有一次在国金下面看到过他,应该就是那里了吧。
我之所以没问狗哥,是因为我也努力想成为一个有浪漫情怀的男人,比如大家说的给生活制造点小惊喜啊,来点贴心的小礼物啊,我和王大利商讨了很久,最后决定手织毛线围巾。
为啥是这个?
因为王大利的女朋友强烈自告奋勇要教我织围巾,王大利说,女朋友的宗旨就是他宗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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