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我喉咙间有种强烈的冲动,好想脱口而出的叫他一声,就像以前那样,哪怕只有狗哥两个字也足够了。
足够安抚他,也足够安抚我了。
假如他有不开心的事,我愿意让他开心,假如他有太多烦恼操劳,我愿意替他分担,假如他面对困难,我也愿意和他共同进退。
假如我们都深陷泥潭,那也可以相互依靠苦中作乐。
因为他是我的狗哥。
我翻过变速箱,整个人用力压到他身上。
他笑了一声,睁开眼,说,又发骚了,你想玩车震?
震他妹啊。
我只是想抱抱他。
他倒是来了兴致,说,我们还没玩过车震吧?整不整?
我笑了笑,凑过去亲了亲他的下巴。
他错神了片刻,凝视着我,噗的一声笑出来说,纪文,我怎么能遇到有你这么好的事呢?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免费无期限包给你吧,好不好。你说往东我就往西,你说低头我就抬头,你说想艹我,我就干你。觉得怎么样?
我抓着他的脸颊,舔了一下他的嘴唇,把舌头塞了进去。
少他妈用甜言蜜语忽悠老子,有本事就上干货。
我确实越和他呆在一起就越讨厌分别,哪怕知道明天会再见面也丝毫不会抵消那种抗拒。
阮荀轻轻推开我,说,上去吧。别让你爸担心了。
他都不想和我再亲一会儿吗?
我下了车,在窗口趴了几秒。
他侧过头看着我,抬了抬手,但似乎有段距离,又放了回去,抓着方向盘说,别磨迹了,上去吧。
我抿了抿嘴,转头往小区走,走到一半听到他叫我,他说,纪文,要不你寒假来公司实习吧。
我站在原地,还没等转身,又听到他说,算了。你太笨了。
我继续往前走,没走到三步,他又在后面吼,说,纪文,要不我们换个心理医生吧,不过他在z市,有点远,我过几天去给你爸说说。
我好想打他,谁他妈墨迹啊。
他说,纪文,你不能说话至少也回头给我个招呼啊,到底要不要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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