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不曾想过这些东西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左墨镜眨了眨眼,大约是看出来我的疑惑,又是一叹气。
我从未看过他严肃的神情,他表情大多轻浮,板起脸来却显得严酷。
他说,纪文,你知道他爱你吗?
我知道,我又不是傻子。
他说,所以你要让他安心,他好不容易才抓住你。
我想了想,写说,我爱他还不够让他安心吗?
左墨镜努努嘴,半是玩笑半是讽刺的笑说,不够。如果他知道你爱他就够了,他又何必给你艹。让他知道你很好,很顺利。纪文,你得让他安心,他很紧张你,你明白吗?
我想我从来没考虑过狗哥紧不紧张我这个问题,大部分时候我的大脑只能考虑我自己的立场,比如我爱他,他能不能感受到,或者他是不是愿意爱我。
以前我不敢站在他的立场上去思考我们的关系,因为我怕他不爱我。
当我真正有心去站在他立场上考虑他的情感问题时,我才发现我关注得太少。
年三十前一天,我意外接到田野的电话,他说他回国了,想请我吃饭。
我揣测田野到底是不是知道了我和阮荀的关系,但是电话里他也没有多说什么。
我想这顿饭是一定得去的,至少我需要给田野一个正式的交代。不过我没给阮荀说这事,万一有些许难堪的话,我一个人来处理也许更好。
不过这顿饭的意图和我原以为的有些不同,除了我,还有三个人,一个是田野,一个是阮荀二叔阮云析,还有一个人我倒是没想到,是季诚。
我没见过阮荀二叔,但他和阮荀父亲长得有几分相似。
我有点紧张。
阮荀他二叔看起来有点显老,人瘦,脸上都是很深的皱纹,似乎操着很重的心思,话不多,语气倒是挺亲和的。
我开始闹不明白季诚怎么会在这里,不过他自己介绍了,他和钴饕菜闶潜硇值艿墓叵怠
他说,纪文,今天找你来是想拜托你一件事情。
我一直听他说完,没打岔。
然后我觉得胸腔里面烧得厉害,像放了一团火在那里,火焰的烟气一直往上冲到我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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