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原因,九天玄女判了整个门派的人压在东海之下,五百年后才能转世。这几天都忙着呢,你不走也没人管你,别添乱了。
我哪里给你们添过乱?云天青双臂在胸前交叉,一副要理论清楚的模样。
小鬼们早就习惯了这个在鬼界赖了二十年的鬼魂,也不对他做太多理会。
哎哎,别走啊。你们说的是哪个门派?
说了你能知道似的。
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当初我也是
告诉他也无妨。为了堵住云天青的嘴,小鬼们赶紧打断了他的话。那个门派叫琼什么就是昆仑山上的那个门派。
琼华?云天青心中一惊,脱口而出。
就是那个。小鬼们趁着云天青失神的片刻,匆匆走了。嘴里还念叨:这人在鬼界待了十几年,愈发唠叨了。
云天青只重重叹了一口气,便又恢复了之前的神态,挠挠头走了。
那日在转轮镜台见到天河,天青未曾料到那个野小子竟然闯来了鬼界,还有那么多人陪着他胡闹。和他同行的那两个孩子,怕是他的挚友。原本担心他一人在青鸾峰上,不免会有些寂寞,如今也放心了。之前的记忆,天河才不过齐他腰高,没想到已经长大了这么多,看来自己是在这里呆得久了点。
鬼界之中,时间的计算与人界并无二致,却无生老病死,不免让人产生永恒的错觉。云天青在其中度过了十几年的光阴,看着奈何桥边来往的孤魂,不禁感慨:饮下那碗孟婆汤就什么都忘了。忘了也好,前世就这么放下。虽然如此,自己却无论如何也放不下,更无心喝下那碗汤。如今,还要等多久呢?没有人知道。
云天青没有再去打探琼华派的消息。他不信命,如今却又觉得这一切在冥冥之中早就有了定数。依命,他要等下去;不依命,他仍然要等下去。既然如此,云天青也不再多想,依旧在鬼界乐得逍遥。
又不知过了多久,云天青一如往常在鬼界乱转。看到前面的红衣姑娘有些眼熟,不禁快走几步跟上前去打量。
你是曾与天河同来的那位姑娘?云天青的目光投向菱纱的背后,那个野小子又惹什么事了?他人呢?
前辈,你误会了。这次我不是陪天河来的。
这么说,你已经可惜了,年纪轻轻的。
前辈说什么哪,虽然您是天河的爹,但去世的时候年纪也不大吧。
这么说来,年纪应该和你相仿。那个时候天河才这么高。说罢,云天青用手在他的肋下比划了一下。
菱纱见云天青眼中闪了一下,似乎陷入了回忆。从结识天河开始,一路走来确实听过不少人数落云天青的种种不是,但现在菱纱眼中,眼前这个让很多人记念的人只是天河的爹而已。
前辈,天河让我来看看你。
那个小子,死都不让人死踏实。
不关天河的事,是我问他
姑娘,你临死前和天河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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