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乱世是机会啊!这要是在和平年代,怎么可能会有庶长子混的比嫡子强的?
他玩味的笑了。
先生的意思是,他们之间
赵先生不置可否,他们终归是一家人,都姓云。他提醒道,将军还是见一见好,只是还请谨慎。
谢长风慢慢点头,我明白了。他对亲兵道,请他们进来。
祁渊带着几个公子哥进入了谢长风的中军大帐。
一进去,他就看到谢长风披着一件黑色长衣,并未束冠,只是随意拿着黑绳将头发拢在脑后,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地图,剑眉星目,势如沉渊,不起波澜。
赵平站在一旁在地图上指来指去,似乎两人在讨论着什么。
祁渊的脚步顿时一缓,他咳嗽道,看起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可打扰到了将军?
谢长风随意扯过毡布,将桌面所有东西全部盖住,省的这些公子哥的眼睛乱瞟,才抬起头道,反正你们都打扰了,有什么事说吧?
祁渊心下松了口气,昨日谢长风说出那样的话,他不是不尴尬愠怒的,可回去细细一想,他又觉得谢长风是在骗他,常人有这种喜好隐瞒还来不及,那可能直言告诉他人?
此刻看到谢长风如往日般出言讽刺刻薄,祁渊倒是适应良好,觉得这才是正常。
他笑了笑,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罢他很自然的坐在了左首的座位上,还端起桌子上放的茶碗抿了一口。
谢长风平淡的道,那是昨天的茶水。
祁渊的手一僵。
谢长风叹了口气,从自己的行囊里摸出一个酒壶丢过去。
祁渊接过来,打开一闻,顿时笑了,真没想到将军的水壶里放的是参茶。
一口热乎乎的参茶下肚,身上立时就暖和了。
谢长风慢吞吞的道,哦,那是我家夫人的保胎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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