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安德鲁真的用小刀刷刷几下把好好一个尾巴给割成了秃毛。
“媳妇~~屁股有点凉。”安德鲁委屈的眨着眼睛,抱住莫忻猛蹭。
能不凉么,都秃了。
莫忻深吸一口气,收起安德鲁的红毛,递个围脖道,“行了,把尾巴缠在裤腰带上,这个给你披在腰上。”
“哦!(⊙⊙)!这是定情信物吗?”安德鲁眼睛瞪的溜圆,眼底闪烁闪烁。
定个屁。莫忻心中淡淡的反驳。
莫忻默默的听着比赛的规则,抿唇良久,终于得到两条规则:一、等级范围内无限量使用令牌,二、只要不杀人手段随便使。
真是够狂放的规则了。
安德鲁瞧了瞧四周已经动身的人,凑近询问,“媳妇,我们也开始不?”
“等他们走完的。一会我带你过去。”莫忻会说自己受系统启发,制作了个瞬移的金令牌么。
安德鲁虽然疑惑自家媳妇怎么带自己,但作为妻奴他还是相当听媳妇的话的。
场地剩余不过几个人,莫忻便打算带着安德鲁离开。
“你是今日的那个金级令咒师?很厉害?”一个雌性与十多个雄性走近。
莫忻无声的询问,话说他认识这个人么?
可能也发觉莫忻的疑惑,雌性道,“我是你今日对战的银级令咒师的师兄。虽然我明白你们对战没有错,但我还是要为我的师弟报仇,所以我们场地上见。”
莫忻摸了摸下巴,啧,这是打了小的来了个大的?那他胜利了是不是老的也要出来出刷存在感。不过他,他们这师兄弟的伴侣数量都那么可观啊!吾辈佩服!!!
“媳妇?”安德鲁不喜欢自家媳妇眼中有别人,小心的晃了晃媳妇的手臂。
“嗯?我们走。”反手抓起安德鲁,莫忻晃了一张令牌。两个人便消失在了原地。
砰。
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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