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警员同他讲解事情的严重性,孙吴一开始不信,凌哲厌烦地丢了一堆受害者的照片,孙吴登时吓得涕泪横流。
当晚,李萧被迫在警局住下,并且同孙吴一间。周怀修公司有事没法,陆抑再次当起监护人,搬着躺椅睡到房间里。
半夜里,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陆抑睁开眼,看到一抹黑影待在李萧床边,一皱眉,起身轻步过去,一把掐住黑影的喉咙。
黑影挣扎着扒了两下,没掰开,嘶哑地叫道:“陆……先生……”
陆抑一愣,松开了手。
黑影咳嗽:“咳咳……陆先生……咳……身手还是这么好……咳咳……”
“凌哲,你怎么在这?”
凌哲又咳嗽几声,回答:“我来巡夜,看到孙吴这小子趴在怀净床边意图不轨……”脚狠狠踹了几脚瘫软在床角的人几下,“都要死了,还满脑子龌龊。”
陆抑眼神一暗。
“然后发现,怀净似乎发烧了啊。”指了指床上的人,“而且还在不断说梦话。”
陆抑走上前,月光下,少年的脸微红,清俊的容貌染上几分惑人的妖异,苍白的唇念咒般张合。
陆抑一诧,俯下身,耳朵凑到少年唇边。
“……父……师父……”
唇瓣微张。
凌哲惊呼出声:“小心!”
“啊!”陆抑惨叫,“老子的耳朵!”扯了扯,没扯动。无奈地想了想,伸手挠了挠少年的胳肢窝。
少年呻|吟一声,松开嘴里咬的东西,一转身面向墙壁。
陆抑郁闷地捂耳。“幸亏没咬下来。”
凌哲憋笑:“陆先生先去上药吧。”
陆抑打开灯:“拿些药过来,给这小家伙退烧。”视线瞄到地上的一坨,长腿泄愤一踹,“让怀修知道,指不定得把他丢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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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历七月十五。
男子长身玉立,静静凝望着面前的一座坟,两块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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