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仍然没有提及我的疑问:你女友知道吗?就算不知道,
那你為什麼又要跟我?
但时而还会在军里厕所,我们彼此让彼此用嘴唇嚼著彼此
身体。
他压抑著吟喔的嚶声,然后用一隻手按压我的头脑,他要
将整幅身体都送过来。
我们的衔接点,只有彼此下半身那斤两重的血肉。
要在彼此嘴裡将自己膨胀爆炸。
有一次,半夜大伙人都跌进梦裡。
他拉了我进夜半厕所间格裡,扒下军中运动短裤将裸著下
半身的我扳过来。
我看不见他,但转头在黑色中看见他从钱包的夹层裡抽出
一个保险套。
他说要随身携带,这样随时都能彼此製造爱。
我那条滑落到脚踝的运动短裤,像脚镣般地锁住了我。
那一刻我担心运动裤会被地面的水跡沾湿,穿上裤子后我
怎得舒服呢?
我不敢呼叫,全身已紧绷。-
生怕外头站内卫兵夜哨的弟兄会发觉这间暗锁的厕所另有
乾坤。
他硬硬槓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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