膨胀吧,但他已
是全副戒备了。
他又是弯弯著嘴角对我一笑,若无其事。
我要看我故意捉弄他。
他解开军裤「喀拉」一声,像有什麼硬物匡朗蹦跳出来的
预告声音,他像弹簧一般地弹射而起。
我看著他那向我敬礼的器官,他让我看著它。
在这查哨官特别多的时段,格外紧张,可他却坐了下来两
手张开舒适地坐在露雾沾湿的草皮上。
全副懒人相,然而一根直挺挺,硬蹦蹦的阳具,却像一件
不相衬的外掛物。
因為那过於紧绷,具攻击性的,根本没有一丝懒意。
抚著一个男人勃起的阳具,像感应著他的生命脉搏与气宇
所有的精力都聚集在一副器官之下,可感受到它的热与热
诚,硬与硬朗。
这是女性躯体所给予不到的东西,难怪我这麼渴求,他也
渐渐爱上这硬朗的天明。
而我再看著他那一秒鐘似乎都颤危危地抖动著阳具。
突然想到我好久好久都未尝过朱古力冰泣淋棒了,那是甜
的滋味?
是融在口裡的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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